我得首先声明,这不是一个令人激动、亢奋,科学性十足的实验,并且我也不是一个研究型专家。公开流通股票分析有成为科学的潜质,但是由于缺乏精确的历史数据,所以它离精准还有一定距离。但是这是一个开始,一门科学正在襁褓之中。我希望这本书和书中的实验将会激发大众对公开流通股票分析的兴趣,这样一个数据库就可以被建立起来了。
我对那些在金融出版物(如《日线图》等杂志)中公布的公开流通股票数量是非常倚重的。我已经买《日线图》杂志很多年了,因为它里面有公开流通股票数量,并且是一个很好的寻找优质股票的资源。我设计的这个实验流程是,看最近一本《日线图》杂志的任意一页,并且观察我能找到的前25只股票。为了达到“保持简单”的目的,我觉得25是一个足够大的数量,并且也是一个合理的有效样本数量。
我仅仅寻找底部和顶部公开流通股票反转形态,来看一共出现了多少个。需要注意的是,我们如果选择一本过去出版的《日线》杂志,我就有可能提早知道结果了。所以我选择了在我写这一章节的时候最近出版的那一期。我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但是我有信心,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一定会有许多公开流通股票反转形态会出现。我选择的《日线图》杂志是1999年4月30日那周出版的,然后我从第50页开始选择需要的样本。
当我分析前25只股票时,我意识到实验不是很公平,除非减去其中一个板块的股票。这些股票没有足够的成交量数据,它们没有足够长的交易时间来形成任何软件可以发现的公开流通股票反转形态。杨·阿普斯和我发明的、使得公开流通股票分析成为可能的软件,要求股票至少足够创造两个公开流通股票反转的累积成交量,才能做出有效的观察。对于这个被减去的板块,IPO(首次公开发行)是最好的(极端的)例子,还有那些没有足够长期的交易量来显示至少两个公开流通股票反转的股票。最后,我不得不搜寻36只股票,并且减去其中的11只股票,形成了我的清单。就像我在这一段的开头提到的,公开流通股票分析做追溯测试时面对的难以得到准确历史数据的困难,在这个实验中被暴露得很充分。在当时出版的《日线图》杂志上公布的公开流通股票数量也许和以前其他出版物上的报道并不相同,因为公开流通股票数量确实会改变。
假设XYZ公司发行了1000万股流通股。这1000万股中,管理层持有了150万股。这使得IPO时的公开流通股票数量为850万股。在之后6个月的时间里,公开流通股票数量都是850万股,然后,管理层卖出了20万股。现在,公开流通股票数量变为870万股。在之后的6个月中,管理层又卖出了60万股。现在公开流通股票数量为930万。现在,我们的软件里并没有数据库来跟踪这些改变的记录。所以当我们在《日线图》杂志中看到这些变化的时候,对数据进行修改的过程,的确有点让人费神。如果你试图评估许多股票,这些公开流通股票总数的变化就会是一个非常耗时的任务。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只选择25只股票了。
没有完全准确的实验,我能做的就是使用最好的、可能的,并且可获得的公开流通股票数量来做出我的统计。我试图在过去的杂志中找到我选的25只股票的公开流通股票数量,这样就可以使结果尽可能准确。如果手上没有过去的杂志,那我只能用最近这一期杂志上的数据。
发现
25只股票总共创造了37个反转形态,24个底部反转和13个顶部反转。25只股票中的20只,也就是80 %,有一个或者更多的顶部反转或底部反转形态。25只股票中的5只,也就是20%,没有顶部反转和底部反转形态。80%的股票处于长期上涨趋势,一只股票有多重反转形态。
分析结果
从这些发现中可以做出几点推论。首先要注意的是,只有20%的样本没有任何一种的底部或者顶部公开流通股票反转形态。因此,80%的样本至少有一个公开流通股票反转形成,有几个样本甚至有两个或者更多反转形态,这些形态都是非常常见的。
也应该注意,有许多次底部形态,而且次数比顶部形态多,我怀疑这是因为我们正在看20世纪90年代的股票,我们经历的是历史上都罕见的牛市。因此,有更少的股票形成顶部,并且有更多股票从底部形态后上升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