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偉大的道氏，也並未將影響牛市和熊市的主要因素同人類因素的影響聯繫起來，但是市場畢竟是由人類創造的,並且道氏也曾經注意到，這些規律的延續和重複必然源自於人類。
格林斯潘時代採取的是寬鬆的財政政策、嚴密的金融監管、先進的科學技術，使得美國經濟連續十多年強勁地增長。直到2008年年初，美國股市延續了一輪長達30多年的牛市。於是人們認爲，可以通過調整經濟政策使經濟危機不會再出現，牛市將永遠下去，熊市不會再來。然而，經濟有其自身的規律，有增長就必有衰退，不是不會衰退，只是衰退的時機沒到，或者說，如果違背規律，就必然得到規律更嚴厲的報復。
因此，在全球金融風暴之後的2010年年初，格林斯潘在接受質詢時不得不承認，“人的本性不可改變”。人類在某些方面的成功，會導致人類的自大和狂妄，認爲自己會在其他方面也無所不能。然而，大自然永遠比人類更聰明。其實，2000年年初出現的網絡科技泡沫就是一種提示，但是並沒有引起人們深層次的關注。
儘管人心不可預測，但人的目的和爲達到該目的所採用的行爲方式卻是有限的。因此，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被推測，纔是市場規律可以被部分把握的本質原因。此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由於人類心理行爲模式具有遺傳性特徵，所以在市場具備相類似的情況和波動態勢時，交易者傾向於採取相同的人類心理、思維和行動方式來應對，使市場的各種現象表現出與歷史現象相類似的重演特徵。
正如大海的潮起、潮落是由大自然的運動規律決定的一樣,股市永遠處於週期性的牛市、熊市循環之中。正是因爲牛市、熊市是由人的本性所決定的，所以後來的道氏理論家們喜歡引用大自然的漲潮和退潮來比喻股市的牛市和熊市，這也使得牛市和熊市可以顯示一個經濟週期的盛衰循環：由繁榮期走入衰退期，由衰退期步人蕭條期，再由蕭條期走入復甦期，然後又開始另一個繁榮期。如果給牛市、熊市的循環定一個時間，那將是一萬年!